小时候,每每在英语课上心不在焉地半睡半醒,或专心致志地偷窥英语老师的低胸衬衫时,耳边总会传来这样的教诲:学好另一门语言,长大才会有出息。
显然我被骗了。不过随着年龄增长,我对语言的兴趣反而愈发浓郁。两年前,我曾有一段时间着魔似的同时学习《指环王》中的精灵语、《星际迷航》中的克林贡语、《魔兽世界》当中的兽人语、还有人类世界中的日语。那半年中的学习过程却令我获得了完全迥异于而是英语课堂得极大满足和快乐,通过语言的入口我每天都能窥探到那些或虚构或现实得世界中的隐秘风情。尽管半年后,我仍然没能用精灵语、克林贡语或者兽人语表达最基本的意义,日语也是只记住了“雅蠛蝶”而已,但过程的快乐却不可言喻。
在互联网之前,语言系统在我们的文明中第一次将每样现实事物都建立起相对应的虚拟符号,同时演化成为思考工具,将我们的大脑刺激发育并得以进化至今。每出现一种语言,就是创造了一个世界和一个文明,无论Python、Basic、精灵语、古瓦雷利亚语、或汉语和法语,莫不如此。
文章来源:大象公会,《如何创造像样的人造语言》
我的一位同事新婚燕尔,蜜月之行选在希腊,我问其原因,答:“便宜。”
我们站在相隔十多个小时的时区之外看希腊,多数人脑中闪现出的第一个形象已经不再是星矢或者撒加了——希腊的新标签成了危机中的欠债人。尽管多数人都不明就里,或压根不知道在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这仍不妨碍我们在茶余饭后口吐莲花地调侃一下这个有趣的国家发生的有趣事件,或者真正地去看看那里究竟如何——国家危机中,国家和个人命运的相互捆绑与挣脱。
文章来源:端传媒,《我看見底朝天的希臘,依舊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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