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宾：

张良 工业互联网产业联盟湖北分联盟常务副秘书长，工业互联网国家顶级节点（武汉）运营中心副主任

王映民 中信科移动通信技术股份有限公司首席科学家

柳骏 武汉爱民制药股份有限公司总工程师

代超仁 华中数控工业互联网事业部总经理

卢天华 安脉盛智技术有限公司副总裁

张良：感谢，欢迎各位嘉宾，欢迎各位专家来参加这个科技创新者大会，“新智造进化论”的圆桌论坛。我们直接进入主题，谈到制造业，我们国家已经连续11年占据全球第一位置，我们制造业占比接见全球30%，能够让我们感到自豪的一个数据。在制造业的部分领域，也进入到全球智能制造标准建设的高地，在这样一个比较靠前的一个先进的行列。我们在座的每一位专家，每一位嘉宾，相信也是深入过我们制造业一线，了解我们基本的情况，我们国家的制造业客观情况还是发展非常不均衡的，我们既有刚才各位前面各位嘉宾讲的，有一些无人工厂，黑灯工厂，还有现在工信部提的5G全连接工厂，也存在大量信息化还没有开始的手工作坊。工信部一直积极推动建设网络强国和制造强国概念，希望改变中国制造大而不强的局面。我们国家既有庞大的制造业的基础和规模，我们下一个五年计划是如何通过新制造实现生产力水平和质量的大幅提升，将是我们大家共同努力的这个重要的方向。

下面我们就把更多的时间交给我们的今天邀请来的嘉宾专家，首先我抛出第一个问题，就是各位专家在各自行业领域里面，回顾我们十三五的期间，我们所在行业，我们所在的企业，数字化转型发生了哪些值得大家记住的标杆的事件，有哪些重要的发展和变化，请各位做分享。首先请我们的王总。

王映民：好的，谢谢主持人。我是来自中信科移动，我们国家国企烽火和大唐，2018年合并，烽火和大唐的移动通信制造企业最近合并成中信科移动，所以我们中信科移动业务主要是在移动通信的设备制造和设备研发和解决方案。

刚才主持人讲到，在十三五期间，数字化转型行业的一个标志性的事件，对于我们移动通信行业来说，十三五期间我们主要工作，实际上就是5G设备，5G技术的研发，5G网络的系统设计。在十三五期间，实际上从5G技术的研发标准化，5G设备，到去年，前年就是5G网络的部署，我们做了大量的工作。我们国家2019年是5G元年，2020年5G网络部署，到现在大概我们国家5G的基站有80多万，基本覆盖了大中城市。我们5G网络的建设，实际上给数字化转型作为一个基础设施和使能的技术。5G将来应用的最重要的场景实际上就是垂直行业，通信行业叫做垂直行业，实际上通信为公众服务，原来自己用。实际上5G为各行各业提供支持支撑，提供服务。

柳骏：非常有幸参加这个会。谈到十三五医药行业数字化转型有哪些刻骨铭心的事件，就是药品管理法，跟疫苗管理法提出的全程可追溯，以及最终出台的药品数据管理规范，国外强调的是“数据的完整性和可靠性”，这个对医药行业的要求是很高的。从这个节点开始，医药行业应该进入了数字化时代。因为没有生产过程的数字化，实现生产过程的可追溯，几乎是不可行的，这样后后一叠，每批次的生产记录如何来实现可追溯，我觉得这个对我们医药行业的影响是很大的。这个文件正式出台是2020年的10月份，是国家药监局出台的，其实在这之前最新一版更厉害，是国务院法制办出的，就叫药品数据管理规范。后来国家药监局出了把名字改了，叫药品生产记录及数据管理规范，但是我觉得从此开始，医药行业的数字化应该是2020年的10月份开始，是医药行业数字化的元年，就说到这这里，谢谢。

代超仁：非常荣幸来参加今天这个讨论会，我是来自武汉华中数控，我们武汉华中数控公司主要是集中数控系统的研发，我们的总体的战略是“一核”，数控系统和数控机床，还有红外体温检测。数字化这一方面，我们这边主要是几个重要的事件，2017年参加了机床工业协会提的数控机床的联盟，前面几位专家提到我们做车间的联网之间，我们的协议是多种多样的，设备也是多种多样的，所以我们参加了数控机床通信联盟主要是我们机床和工控设备之间，我们要把这个协议进行统一，这是我们机床供应协会发展。目前发行了国家的通信协议，我们2017年在做，后面在2018年公司成为国家智能制造的一个试点项目，在东莞和金立一起打造了智能制造典型项目，同年也推出自控的工业云平台。然后在2019年和新能源一起做了机床行业的二节点，因为全连通，车间内部的数据，原来都是离散型，我们想通过统一标识把它作为一个纵向内容的全打通。这些因为我们按照工程院要求的，我们工程智能制造的三个方式：数字化，网络化和智能化。之前我们做数字化和网络化，然后做一些数据存储。最终端的智能化，今年我们举办国际机床展上推出我们华中的全信一代智控系统，做互联以及大数据积累的前提下，我们应用我们现在的一个智能化的方法，全新研制新一代的智能系统，以上上我们华中数控在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关于智能制造的大概一些工作还有一些努力，谢谢大家。

卢天华：大家好，我是华中安脉盛的卢天华，我们安脉盛是从事智能制造的一家公司，十三五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中国推出制造2025的规划，中美贸易战在打击中国制造2025，我们不提这个事，但是更加注重我们智能制造的发展。对于我们来说，我们是从美国海归的一个团队，然后也在美国从2001年开始就有了一个专门做研究智能制造的产学研中心，在2016，2017年的时候因为中国制造回到国内，开始在国内的各个行业进行智能制造的创业。然后我们其实还有一个对我们来说，可能觉得很重要的一个事情，现在提的碳中和，我们服务于新能源行业，光伏，储能等等围绕碳中和大量的企业，我们也是在2020年和宁德时代成立了一家合资公司，也是安脉盛控股的合资公司，专门针对新能源电池锂电池的智能制造，目前也是全面铺开。

张良：感谢，我对各位专家企业也了解一点，我分享一下十三五期间的事情。中信科早在2019年的时候全国第一个全连接5G的发布，当时是曹广晶副省长参加了会议。刚才在台下一直参加视频会议，5G+工业互联网的大会，今年的大会也会在去年同样的时间也会如期召开。我们刚才也在会下商量，就是这个大会，不仅仅是像咱们这种要坐下来去研讨，新的技术方向，新的理念，也更加希望有像咱们中信科，有像华中数控，也像爱民，有像安脉盛，就是咱们自己生产工厂，自己好的这种产线，能够有一个相对短期的在会议时间周围的那个时间面向公众去开放，让更多老百姓知道什么叫做智能制造，什么叫做5G应用。

我也是分享一下自己的点，下面是提第二个问题，就是各位专家所在的企事业单位，在推进所有数字化转型的时候，我们关注的重点是什么？我们在推进数字化转型的时候遇到过哪些瓶颈，或者痛点？做完了数字化转型以后，由带来了哪些效果，效益？

王映民：谢谢主持人，刚才主持人提到就是中信科移动第一个5G的智能制造的生产线，当时启动仪式我也参加了这个活动了。就是5G的最重要的一个应用领域，就是希望5G能够应用到垂直行业，当时本身我们就是5G设备和系统解决方案的厂商，我们本身也有5G大规模天线的制造工厂，所以我们就用5G技术改造了我们产线。我们这个产线改造了以后，应该说效果非常明显，一方面就是对人力资源的投入，不同的环节不太一样，节省30%到70%、80%，生产效率大幅提高，生产质量得到很好的保障，这是我们非常深的一个感触。同时我们本身是5G系统设备和网络的解决方案的厂商，那么在整个过程中，我们也和行业的许多的厂家有过接触，就是我们跟汽车制造，钢铁，煤炭一些行业进行接触，就是5G应用于各行各业，确实给生产，工厂的运营带来了非常大的好处。当然呢，我们也看到一个问题，就是目前应该5G技术的应用，5G在行业中的示范，应该说各种技术展示，示范应用还是很多的，也确实给我们看到了数字化转型，5G应用带来的价值和发展的潜力。但是呢，目前看来，应该说规模的应用，可能还是需要有相应的时间，现在只是在某些典型的示范场合得到了一个展示。移动通信作为这么大一个行业，只有得到规模化的应用之后，它这样一个基础设施，使能技术的作用才能得到一个充分的发挥。所以我们现在也是在同各行各业一起，希望把5G技术应用，它的示范能够标准化，流程化，也希望各行各业和通信的行业进行深度的交互，能够把这个技术能得到规模的应用，谢谢。

柳骏：这样，因为刚才没有介绍我的企业，就刚才主持人提的问题，我顺便介绍一下我的企业。我们的企业的主导产品的特点，一个果实做到底，我们的原料只有一种，就一种植物果实，叫桫椤脂，我们是湖北省或者全国少见的完整的全产业链企业，我们可以从育种，选种，栽培，种植，提取，制剂，我们关注点就是这个全产业链上数字化质量管控体系如何来构建？目前告诉各位是育种，选种，栽培，种植，提取，制剂，这个数字化管控体系基本上建立起来了，我现在的痛点和难点在于我最后一公司，临床数据。因为我的药是注射剂，我非常想知道我每批次药品在临床上的疗效的状况，然后我用这些临床数据反馈回来指导我如何优化和调整我的生产工艺，使得我的药疗效最好，副作用最少。也就是说我要实现每批次药品质量的均衡稳定，我必须要有临床数据做支撑，以这个工业大数据为基础，以临床疗效作为一个靶子，我要建立一个数学模型，找到这些生产过程当中的异常和偏差，跟我临床疗效之间的关联关系，通过这样一个数学模型，就可以有效的指导我们的工艺生产，保证我的药品质量。我觉得这个不是只是对我们这个药厂，我觉得对我们中国的医药工业都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因为我们中国90%以上的药是仿制药，告诉各位的是仿制药仿处方比较容易，最难的是仿工艺，工艺仿得到不到位，才是仿制药一致性评价的关键所在。因为我们仿制是外企，他们就跟国家相关部门说，我们中国的仿制药一致性评价是“一致性评价”还是“一次性评价”，如何让我们中国仿制药一致性评价真正实现长期，稳定，均衡的一致性，这个没有数字化管控做基础，真正的一致性评价，或者说保证中国仿制药一致性评价的均一和稳定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

代超仁：我们是做数控系统，做车间，跟数控机床相联通信。我们遇到最主要的问题就是工控设备是多种多样的，而且它这个数据也是非常不一样的，然后我们是突出一个问题，就是如何把这个多元异构的数据统一进行存储，统一进行处理，再加我们后续，我们用这个大数据，我们如何去应用这些大数据，我们如何将这些应用大数据做出来各种比较落地化的，或者说我们比较符合用户场景的一些智能化的一个应用，这是我们现在遇到最主要的问题。多元异构这个问题，就是我们和机床协会，我们共同打造了一个通用协议，我们目前暂时解决了这个问题，不同类型，不同机床可以建相应无理模型，映射成数字模型存储起来，然后我们可以把它进行存储，为后续更好应用。但是智能化应用场景，应用在数控系统里面，我们主要关注数控机床加工，怎么把这个加工提供到更多的高精，更加高速，这一块我们做了智能化的探索，但是目前也没有更好的智能化的应用，还有一些更符合用户场景的智能化应用，我们目前还是感觉做得不够，这是我们的一个问题。

另外一个问题就是柳总提到，医药行业差不多，所有上下游供应链的场景，把链条全打通，因为现在每一个之间还是离散，当然我们现在也是做了一些努力，基于我们和新能源一起打造的标识解析，做到所有的数控系统，机床都做成统一的标识，用统一标识把它从产业链上下游打通。后续应用中，特别是机床使用过程中，包括最后的折旧，报废，维修这一系列全连通，是不是也可以标识打通的问题，也是我们后续努力方向，也是我们遇到的算是一个难点问题。

卢天华：安脉盛是智能制造的服务商，我更多分享我客户需求和问题。我们的客户大部分是一些比较大型的企业，技术各方面都比较领先，他们的自动化，数字化非常高，就像刚才的美的一样。但是这两项完成之后，他们还是解决不质量问题，成本问题，产能问题，还是有很多问题靠这两个解决不了。接下来做的就是我们安脉盛做的，智能化这一块，一家专门专注于大数据的模型算法，人工智能模型算法的这么一家公司，我们又是工业制造业的出生，所以我们如何把这些先进的算法模型应用在它的产线和设备上，是我们给他的一个核心的服务。像他们的这个工艺的优化，控制闭环，智能决策，设备的智能运维，是他们已经很好的基础上，怎么真正做产，把工艺提上去，质量提升上去，良品率提升上取得关键，我们服务的这些企业，他们确实碰到这些需要用智能化的方式，人工智能的方式去做，才能做到真正后续的一个提升。

张良：刚才柳总说到，中国的药品90%是仿制药，我第一次听到，感觉很诧异。面对这样一个市场环境，遇到行业的现状，肯定有很多设备工艺解决不了的问题，也有可能面对其他国家的封杀。近几年问题比较突出严重，华为，哈工大的工业软件不能使用的事件，也是逐渐暴露出咱们中国短板的问题。

随着中国的制造业的强大，我们整体实力的强大，其他国家现在也是逐渐跟我们有一些贸易的摩擦，贸易的竞争。在各位专家的行业领域里面，目前我们做的有哪些是做国产可替代的产品，咱们在这个过程中，有没有遇到一些什么问题，有哪些突破？都可以做一些小的分享。

王映民：因为我们现在进入到一些先进行业，实际上一些关键技术约束还是很明显。在我们通信行业，现在要说受限制的可能最多的还是高端的芯片和元器件，这个领域。这个大家也听到很多，就是美国队中国的芯片制造，元器件的限制。元器件和高端芯片在通信系统里面，通信系统希望做到低成本，高性能，低功耗，尤其我们5G作为一个新网络，这个是非常关键的。现在目前看的就是，高端的芯片我们还是有困难的。但是因为国内我们上下游也积极努力，就是这些问题。我们比如在替代相关的芯片需求上，我们联合上下游，就是我们作为芯片通信设备的制造商和上游元器件芯片的供应商，和下游网络建设运营商，我们更紧密的合作，希望根据网络运营的需求，能够有一个合理的里程碑时间计划。根据这个计划，上有大家通力合作，逐渐的提高国产化率，在国有芯片的设计行业还是很强的。制造行业实际上也在逐步发展过程中，所以这几年应该说我们在芯片，高端元器件这个行业发展，应该是做得还是有明显的提升。当然最终解决问题，可能还是需要有一个时间的过程，我想我们上下游通力合作，这个问题，每年都会得到一个很明显提升。我们也希望通过我们的努力，让这个历程越来越短，谢谢。

柳骏：是这样，制药工业的智能制造我有一个基本理念，应该服务和服从于制药工艺要求，不是简单做一个系统，把你生产过程的关键参数做一个实时采集而已，更多是要融入到生产工艺当中。一般的IT公司很难做到这一点，这就需要IT公司跟我们的药厂的供应能源更好融合，真正把医药的工业制造做到位，这是我的第一个痛点。

药品管理法和疫苗管理法提出来的全过程可追溯，全程可追溯，这里面有一个难点出来了，就是刚才提到生产过程的可追溯，没有生产过程数字化，几乎是不可行的。而药品生产过程的数字化，我们就必须要实现一个电子批记录。而生产过程的电子批记录，不仅仅是各种生产设备的数据采集，还包括检验检测设备的数据采集，而这种医药行业所用的检验检测设备，特别是高端的，绝大多数是国外的，包括紫外，红外，质普，这种高端设备我们国产化很低。所以说实现药品生产过程的数字化，不仅仅是生产设备的，还包括检验检测设备的数字化，只有两者融合起来了，我们药品生产过程的电子批记录才能真正实现，药品生产过程中的全程可追溯才能够真正实现。谢谢。

代超仁：我们这边主要是国产替代，因为大家知道芯片是国产的短板，工业软件，数控系统，在国内之间也是对国外市场占据也有很大。特别是在军工行业，在国家04专项支持下，对军工行业实现了一个换脑工程，实现了对国内军工行业它的数控系统，就是用我们纯国产代替国外系统，我们叫换脑系统，我们成功替代了1500多台套，这个过程中我们肯定也是遇到很多很大的问题，因为我们全国军工各种各类的行业，它的机床的种类是各种各样，我们必须用我们自己的系统，为它进行完整的适配，这是第一个问题。

第二，特别是军工行业，特别是他用国外系统，国外机床，都是在技工我们比较关键的部件，一般价值都比较大，所以他们都说对他们精度，还有相应的效率都有很高的要求。

第三，我们在替代过程中，它有很多都是在加工过程中，就是我不能影响我总体的加工，你必须很快的给我替换上，替换上之后还必须达到我原来相应精度要求，各种各样要求，所以我们虽然面临各种各样的问题，今年已经完整的完成了国产替代的一个任务，我们使用自己国产的华中的一个系统，完全匹配了军工行业，我们已经完成了这个1500多台套的替代，然后我们也能保证我们华中的系统完全能达到国外数控系统所能实现的标准。

卢天华：其实前面几位都提到了，就是我们在国产化替代里面很大的一块就是我们的芯片和硬件的这一块，可能这一块也不多说了，确实是我们的一个难点。

我想从另外一个角度说一下，其实从智能化，真正人工智能这个角度，或者智能化平台算法等等这些来看，其实国内现在还是非常有优势的，我们和全球处于同一个起跑线上，而且因为大量的应用场景在中国，数据在中国，客户也非常多，所以说中国的客户其实需要大量的这些细分领域的服务商去帮助他们进行数字化也好，智能化也好。所以在这一块其实有大量的创业企业，其实都在做。包括一些大企业，包括海尔，包括富士康他们有大平台，各个细分行业有应外，包括前面介绍的黑湖也是这个行业内做得非常好的企业，就是这一块其实我想说一下，就是中国在真正的智能化的平台和智能化的软件算法这一块，其实还是很有优势的。

张良：刚才各位专家分享完了以后，我觉得咱们中国除了像华为这样大型的企业以外，在各个细分领域其实都有中国自己的民族品牌自己的努力和贡献，让中国制造业更加强盛。工信部平双化平台，跨行业，跨领域赋能，从新闻或者同行知道，有一些做平台的企业，或者智能制造的企业，有的产业链延伸，我做系统，做算法，有可能会转型做机器人，也有和自己相似的行业赋能。还有就是完全和行业不相关，我做制造行业，我赋能考古，三星堆这个我也看到了。那么在座的各位专家，咱们企业自己在进行跨领域，跨行业赋能的时候，我们遇到一些知识的盲区，这一定会有，很多方向，企业储备的人才不可能面面俱到，柳总说您是全产业，并不是每家企业是全产业链，往上下延伸一定会有知识盲点，我们进行这个工作拓展的时候，有没有一些比较好的方式方法，或者案例成果可以给大家进行一些分享，有请王总。

王映民：讲到跨行业发展，我们做5G的时候非常明显。举一个例子，2013年开始做车联网，其实车联网其实就是把通信技术应用到智能网联汽车。我们前期的技术开发，设备开发都不是问题，但是在推广行业应用的时候遇到很多就是原来没有想到的问题。实际上这个车联网的应用跟很多行业，很多技术领域相关。首先是汽车行业，然后还有交通行业，还有现在的就是无人驾驶，还有交通管理，甚至法律各个领域。就是比如说我们把通信用到车联网这个行业里面，车联网的管理里面对这个安全有一个极大的重视，原来安全机制，个人智能手机的安全应用，对于车的安全是不够的，保障是完全不够的，这个也是我们从车企，车的运营行业交流后才得到这样一个重要的信息，所以我们在根据这个情况，就是重新设计了车联网的安全机制，就是这个车，我经过很多系统以后，不会被某些人盯住一辆车，这是一个新的机制。

要解决车联网的应用，最后我们觉得就是在很多示范区的项目里面，实际上是通信行业，汽车行业，交通行业，还有智能的驾驶行业，很多行业一起，我们共同组成了一个项目组，技术组，大家共同来完成一个项目。在这样的里面，从车的应用企业制定出来汽车在应用过程中，面临的很多场景用力。比如说我一个车，通过十字路口的时候，旁边有一个较大车遮挡的情况下，这样情况下怎么保障车辆安全，这就是一个场景用力。在这样一个场景用力下，不同专业针对这种场景解决自己技术面临问题，多行业的公关，才能使这个技术真正为使用提供有用的特性，提供为最终的系统真正使用的产品。

柳骏：刚才提到的全产业链，虽然有一个链条我们是没有的，就是医疗机构。但是非常有幸的是，因为我出生是华中科技大学的前身，华中工学院，非常有幸于华中工学院的扩展把同济合并进来，所以有师兄兄长是医疗的，所以我有三个院长的师兄和学长，这样使我有机会切入到医疗机构里面去，因为很少有药厂的总工跟医院院长沟通，我是比较另类的一个。很多都是医药代表跟医院沟通，技术上沟通比较少。我提出一个问题，其实他们都非常认同，因为现在我们的国家医药之间，只有供应链关系，没有数据链和信息链的关系。我把药卖给医院，就是供应链关系就完了，其实医药之间是非常需要建立一个数据链和信息链关系的，恰恰我们国家这一点方面是比较落后的。我们作为研发型的医药企业，非常急需迫切的知道，我的药临床疗效的状况，我们国家现在的药品的市场，新药研发出来，三期临床过后，上市以后严格来说，还有一个四期临床的，但是这个数据几乎很难拿到。也就是说我们药厂，研发型的医药企业所急需得到的临床信息很难拿到。所以我跟那三个院长的学长，师兄就沟通，他们也非常认同，医药之间需要建立一个数据链和信息链的关系，而要建立这样一个体系，我们国家目前遇到一个很大的障碍，我一说大家都明白了。先不说医院与医院之间的打通很困难，就是医疗机构，属于卫健委体系管控的医院，疾控，妇幼之间的数据链和信息链都是断裂的，老死不相往来，这个实际上是一个很大的弊病，数据无法共享。我简单举个例子，你的这个医院拍的CT，你到那个医院去不行，不认，你再拍一遍，类似这样的反复检查，数据信息无法共享。我真的希望有一个公司，一个企业能够把这个作为一个全覆盖，作个一个云，把相关的医疗机构全部结合起来，和医药企业之间真正实现数据链和信息链的关系，其实这才是真正的学术推广，这才是干净的交易。我付费，你给我所需要的信息，这个无可厚非，我们真的需要有这样一个体系建立起来，谢谢。

代超仁：我们这边有遇到很多问题需要跨行业，特别刚才提到我们联盟的数据协议，我们这个联盟里面除了普通的数据机床厂商，数据系统厂商，还有一些互联网厂商，像华为和联想也是在我们联盟里，华为和联想给我们多轮交流，关于我们这个协议怎么弄，怎么适配。

另外一个也是涉及到安全，不管是数控系统也好，再加上工业互联网，我们需要把所有的系统和数据联网，这个数据安全一直是我们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数据安全这一块我们和赛迪公司他们用我们的国产密码，我们和他一起合作，首先要保证我们数控系统的一个内部的，不管是数据，特别是我们加工的数控系统工艺，还有继代码的安全，保证它的，不仅仅要有权限认证，身份认证，还有一些数据加密的问题。另外就是数据，如果联网过程中，数据的传输，我们应该怎么来进行一个加密，或者怎么来进行认证，这个我们也是和赛迪公司合作，也是逐步来解决了这些数据安全的问题。

卢天华：从智能制造这个领域来看，其实要做到跨平台，跨行业去广泛的赋能，从我们的经验来看，现在来看可能是一个伪命题。因为所有工业企业其实它的核心还是怎么增强它的降本增效提质。现在的平台也好，或者是工业互联网，或者是数据采集等等，它的本身其实是没办法去帮助这些企业达到它的核心刚需的。要做到帮助它真正做到一些事情，还是需要有应用和落地。怎么利用这些数据，利用这些智能化的手段去帮助它最后降本增效提质。所以你做到这一点必须对行业有深入了解，需要投入研发团队，投入人，以及客户全力支持配合，才能真正帮助这个行业去做到提升。所以说我们认为，通过平台的方式，真正解决中国工业核心问题，短期内可能还是平台不是核心，而是大量的细分行业的落地。

张良：感谢，各位专家今天分享了非常多的干货，也是我们各个领域比较权威的企业，比较权威的专家，会后大家感兴趣也可以多多请教我们在座四位专家。

当前我们国家是站在新一代工业信息过革命历史新起点上，推动转型升级，做大做强的，是我们未来努力分享。工业是我们国家的基石，瞄准产业需求，提高效率，降低成本，提高产品质量，提高用户的满意度，构建我们自主创新优势，为中国制造由大变强提供关键支撑。

今天的圆桌论坛到这里结束，谢谢大家，谢谢各位专家。